親愛的各位,感謝你們對本拙作的支持。
因為你們的愛(?),作者奇蹟地生出第二篇了!
只是...
小妹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就是 爆、字、數!
在第一時我還很努力地控制在一定範圍內,但這次寫到中間就發現這是不可能的!
於是我放棄了。
(辛苦了,各位)
在這Ch.1開始之前,請容許作者我做一些簡單的說明。
由於本作以 莫札特 所作之名曲 小星星變奏曲 的十二段變奏為每章的題目,
故每一章(Ch)的名子也是變奏的段落。
而此篇,Ch1 Theme1 中的Theme 即是第一段,
其實是沒有變奏的 基本調 部分。(就是經常聽到的小星星)
這首 小星星變奏曲 的原名是法文,意思是 「媽媽,請聽我說」
頗有孩子撒嬌的意味。
所以通常第一段的每個音會彈得若即若離，模仿孩子撒嬌哀求的樣子。
正經事結束。
接下來是...作者自首。
本來一段變奏就是一章...但作者實在廢話廢字(?)太多,
以致字數無法控制...
所以把每Ch分成多節,才會出現 Theme 1 這種東西。
造成閱讀上的辛苦真是很不好意思！(如果有更好的章節切割點歡迎來信!
因為寫得時候是一體成型的...)
希望各位還是會喜歡！
以上。
親愛的各位,感謝你們對本拙作的支持。
因為你們的愛(?),作者奇蹟地生出第二篇了!
只是...
小妹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就是 爆、字、數!
在第一時我還很努力地控制在一定範圍內,但這次寫到中間就發現這是不可能的!
於是我放棄了。
(辛苦了,各位)
在這Ch.1開始之前,請容許作者我做一些簡單的說明。
由於本作以 莫札特 所作之名曲 小星星變奏曲 的十二段變奏為每章的題目,
故每一章(Ch)的名子也是變奏的段落。
而此篇,Ch1 Theme1 中的Theme 即是第一段,
其實是沒有變奏的 基本調 部分。(就是經常聽到的小星星)
這首 小星星變奏曲 的原名是法文,意思是 「媽媽,請聽我說」
頗有孩子撒嬌的意味。
所以通常第一段的每個音會彈得若即若離，模仿孩子撒嬌哀求的樣子。
正經事結束。
接下來是...作者自首。
本來一段變奏就是一章...但作者實在廢話廢字(?)太多,
以致字數無法控制...
所以把每Ch分成多節,才會出現 Theme 1 這種東西。
造成閱讀上的辛苦真是很不好意思！(如果有更好的章節切割點歡迎來信!
因為寫得時候是一體成型的...)
希望各位還是會喜歡！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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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偵探~推理之絆 卡艾】《小星星變奏曲 Ch1. Theme1》
「艾斯，教我彈鋼琴。」褐髮的青年笑容燦爛，靈動的雙眸裡是藏不住的溫柔。
「鋼琴？」
「對啊。」回答很是乾脆。
「什麼……曲子？」銀髮青年還無法完全反應過來。
「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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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覺得自己做了個夢。
正確來說，是他「知道」自己做了個夢。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經歷，夢中的自己正陷入沉眠，也同樣被晃動不定的夢境所糾纏。說起來許相當不可思議，因為夢中的自己正在做夢，而現實的自己卻一面看得到那個夢境，又一面對在夢中沉睡的自己的狀況瞭若指掌。
那是一個很長的夢。
夢中的自己正站在陡直傾斜的樓梯上，四周沒有扶手或者欄杆等依靠物，有的只是被腐蝕而呈現斑駁的階面。
他緩緩抬首，無法聚焦的雙眸裡呈現的畫面很是模糊，卻還是依稀看見在這一片深沉而無盡的黑暗裡，一道道泛著光彩的階梯相互交錯重疊，往未知的方向延伸，有幾處在中途崩塌，或露出好似被不知名東西截斷的缺口，更多的是自無法看見的深處往另一個深處而去。
艾斯將雙手伸至眼前，不甚確定地握了握，而在感到一如往常的柔軟後，才緩緩放下，然後抬首望向遠方。
說遠方或許不太恰當，因為這一片比冬夜還漆黑的空間恍若刻意被調濃的水彩，把殘存的光芒吸收殆盡；又好似奏鳴曲小節裡所要求的回聲踏板，將各種細微的聲音一把攫取，最後強迫混為相同的朦朧的音調。
沒有光線、沒有聲音，甚至連時間的流動都凝滯的世界。
那自己又是怎麼看見眼前這幅奇異的景象的呢？
艾斯很想發問，卻在張口的一瞬間感到話語被黑暗吞沒，又在幾秒之後緩緩散開、消逝──或者描述為完美地被融合更為恰當。
彷彿鮮紅的血液滴落水面，優雅地描繪出詭譎的圖像，狀似侵蝕著周遭，事實上卻在最終被周遭所吞噬。
意識到聲音無法起任何作用，艾斯放棄了原本即將溢出口的嘆息，改以不知何時視線恢復清明的雙眸環視。
泛光的層層階梯乍看之下只是保有原本的長度及姿態，凝神細看後才發覺，沒有一道不是在緩緩移動。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進行著。
向左或向右，前進或後退。
一切的改變沒有任何的規律道理，有的只是改變後的結果。
就跟命運一樣，我們所需要做的只是觀看，還有接受而已。
艾斯抿抿下唇，胸口猛地一窒讓他蹙起眉尖，轉頭面對自己的前方。
那同樣是一片黑暗。
唯一的相異點是，自己周圍的黑暗都是同一個色調，好似電腦已精準比例所調配的染劑，然而面前的卻是著魔藝術家瘋狂之下的傑作。
不遠處階面所通往的黑暗至最深處，也就是最遠處往輻射狀的擴散侵略，在觸手所及的範圍都標記上自己的勢力，然後以稍稀薄的色調予以渲染，細看恍若千萬朵細碎的花同時綻放，遠觀又好似偽裝的太陽，正做出仿冒的懷抱。
艾斯緩緩踏步向前。
他覺得自己別無選擇。
他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正如同那似乎不再鼓動的心臟一樣靜躺在原位。
無數的思緒宛若奔騰的光之絲線，時而交纏時而撞擊，釋放出幾抹螢螢光點，又在瞬間之內消逝無蹤，徒留茫然與疑惑。
艾斯知道，他現在只是靠直覺移動著。
明明倚賴的是如此脆弱的東西，卻又如此清楚的知曉，這其中的連結他卻無法加以思考。於是他前進。
不知走了幾分鐘──或者幾個小時，因為四周景色一成不變──只知道身體很輕盈，沒有為一絲倦怠感所侵略。
一處斷掉的階面出現。
說斷掉或許有些輕微，卻是對事實最不加修飾的描述。
斷口的邊處散落著大小不一的碎裂石塊，其下是宛若被風吹散的蜘蛛絲般四處延伸的裂痕，使得整個截面看起來就像是因承受不了劇烈震動或撞擊而迫不得以轟聲而碎一般。
艾斯緩緩移動步伐，站至邊緣，眨眨顯得有些無神的雙眸後，伸出右腳，在虛空中晃了晃，以為自己會感受到風撲打在雙頰的觸感，就像在頂樓一樣。
而黑暗依舊是黑暗，靜謐的黑暗。
於是他放回原本的姿勢，改以輕踮腳尖，將重心慢慢前移。
如果掉下去會怎麼樣呢？
這裡看不見底，應該不會很痛吧？
問題與答案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在這些絕望的希望實現之前，他已經不知怎麼地站回原位。
艾斯抿唇，放鬆全身的力氣，想要坐下來好好休息，卻在下一秒因衝擊而摔倒。
左方的一道樓梯不知何時用力向這邊移動，在狠狠撞上艾斯身處的樓梯中段後，又毫髮無傷地以極大的力道彈回。
下一波的衝擊倏地撲至，力道更加猛烈而迅速，落雷似的石塊裂聲響起的同時，艾斯身形一晃，就要往前方那無底的黑暗深處摔落。
伸出右手，抓住的除了虛空還是虛空。
一道護欄驀地出現，纖細臂腕上的骨頭縱使被撞得生疼，還是在幾次撲空後牢牢勾上。
艾斯自跪姿緩緩站起，細微的痛楚和慌張逼出不成串的喘息，他任憑全身的氣力流失，雙手勾住護欄，最後連思考都放棄四地倚靠上去。
輕微的碎裂聲。
無法聽聞，直接以「知道」作為傳達的碎裂聲。
看似堅固的護欄整排連根斷裂，還帶著隨之而被拔起的石塊。
艾斯直覺反應是放開雙手，然而方才如何使力卻無法溝道的鐵條此時彷彿吸鐵一般，緊緊箍住那細瘦的雙臂，還緩緩改變形狀，絞起而沒有絲毫會鬆開的意思。
艾斯張口，聲帶卻被無法看見了力量所壓制。
他知道自己被猛拖著下墜，往那無盡的深處下墜。
速度很慢，景色卻像在風中移動般不清。
不知何時糾纏的鐵欄早已消失，而他也改為背面朝下的姿勢。
他看見自己飄揚的髮絲，還有遠處依舊泛光的道道階梯。
那一條條恍若細線的東西還是在移動著。
一切的一切都放慢了速度，模糊了形貌。
艾斯驀地感覺自己是在水中沉浮。
溫柔的液體無私地包覆這個世界，當然也包括他，這個充滿罪惡的靈魂，遠處的細線恍如穿透水面灑落的光子，緩緩暈開後便放肆地渲染，將周遭一切的形體邊線抹散，賦予稱之為柔和的色澤。
光子流動，自指尖輕拂至掌心、頸項，游移過雙頰到達髮絲，所有景象漸次融合，最後親吻視線，讓所及之處都顯得溫柔。
艾斯微勾嘴角。
他沒有察覺，只是「知道」。
他知道自己不想抵抗，知道自己感到身心放鬆很是舒服。
於是他緩緩闔上雙眼。
陷入另一個沉眠的夢境，一重又一重的世界。
在夢中沉睡的艾斯沒有醒來。
而現實中陷入昏迷的他意識也一併遠去。
「病人血壓降低了！」
「輸血！動作快！」
「注意體溫！」
「讓開點！病人要進手術室！第三手術室聽到了嗎？請待命……」
護士們高聲的叫喊、醫生們錯雜的腳步、漆白的走廊上為閃躲被推著猛速前進的病床的人們的驚呼糾結纏繞，混了濃烈的藥水味後緩緩瀰漫開來，滲入每一吋肌膚，進而浸染每一處感知神經，讓名為等待或絕望的毒藥流變全身。
一切的一切都變成白茫茫的一片。
無論是正向的、負向的，或者原地不動的情緒色彩。
卡諾恩‧席爾貝魯特先是捂起嘴巴，四處張望，然後將手移至雙眼予以覆蓋，優美的唇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舒服。
難怪艾斯不喜歡來醫院。
在簡單包紮過艾斯將頭上的槍傷後，卡諾恩立刻趕往他所熟悉的醫院。
雖然說傷口並有有致命性的危險，但也不能放著不管，因為職業的關係，卡諾恩自己也時常碰到這種狀況，對緊急處理是頗有心得，但是真正需要動手術刀的精巧醫療就不是他所能解決的。
更遑論那些必要的善後和定期診斷，還是交給專業的來吧。
唯一的難題就是，艾斯再怎麼說也是享有一定的名氣，「公眾人物遭槍擊」這種標題在報紙上準是聳動而吸引人，不出幾天就會成為媒體人是和當街市民聊天炒作的好題材。
所有的祕密都禁不住人類的好奇心，尤其當這個好奇集結幾千萬分落井下石，再堅固的保護層都會輕易瓦解，而裡頭的東西亦會跟著扭曲變形，最後衰敗。
人類就是這麼無聊，或者無情──卡諾恩時常這樣想，詛咒之子和獵人的恩怨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傷心的故事，還是個紀錄了宿命下你追我跑、永無止境遊戲的故事。
如此不值得一提，甚至被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好害怕，說不定那少許──極端少許──有同情心的人們還會掉幾滴假裝同情的眼淚。
喔，或者同仇敵愾的怒吼。至於哪邊是敵何方是友就先別過問。
卡諾恩知道的是，如果這件事引出任何風波的話，艾斯一定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雖然他比誰都還清楚，艾斯一直以來都很堅強，面對任何事物或變動都足以冷靜自持，但他也因此而深知那層名為冷漠的外殼有多堅硬，裡頭所包覆的柔軟就有多脆弱。
他一定會捨不得的。
就算艾斯表面上不說，自己所帶給他的傷害也一定深得刻骨，痛得銘心。
所以卡諾恩在幾經考慮後，直接將艾斯帶到自己所熟悉的醫院。
這種醫院到處都有，或者說，只要是黑暗力量存在的地方，這種機構與這些人是也自然會跟著存在。
恍若寄生枯木的蕨類，在這個見不得光的世界，此些技術精良的醫療人員們專門救治因不明原因，或不可說明的理由而受傷，又不能光明正大就醫的人們。
所以他們最擅長不聞不問、保守秘密以及和在黑暗世界生活的人打交道。
而卡諾恩恰巧和他們其中幾位熟悉得不得了。
「Kann！」一聲充滿活力的叫喊自走廊傳來，拉回卡諾恩的思緒。
「怎麼樣？」
回應卡諾恩的是個手勢，對來人身側的一間病房比了比的手勢，還伴著「進去一下」的嘴型。
於是卡諾恩笑笑，跟著對方前進。
「我說Kann……」，身穿白袍的醫生清秀的面孔很是年輕，鏡片後的雙眸卻有說不出的銳利，他抓抓頭髮，顯得有些煩躁，「你還真是會給我添麻煩耶！」
「彼此彼此。」卡諾恩笑著回嘴，Kann是他面對外界時通用的名字，不過事實上也只是把本名省去了幾個字母而已。
「艾斯‧拉賽佛德，被譽為幾百年來罕見的鋼琴天才，十三歲時就奪得大獎，在十四歲因接下汽車廣告而一路走紅，至今……」
「不用唸啦，可爾，」褐髮青年笑容燦爛，「關於艾斯，你知道的事我比你還清楚，你不知道的事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呿！」摔下手中的資料，年輕的醫生猛地往後靠向椅背，「好吧！我相信你是不會告訴我你這次又搞出什麼事情。」
「很聰明。」
「感謝你的稱讚。」抬眉，可爾一面低聲道，一面伸手拿過超大杯的汽水，將吸管含住後模糊不清地說：「……我要報酬。」
「我每次都有給你啊。」
「這次我要的東西不一樣──應該說我有附加的東西。」
「喔？」
「艾斯‧拉賽佛德的親筆簽名，如果有照片的話更好。」
聽到對方的答案，褐髮青年先是愣了幾秒，然後不顧形象地大笑起來。
「哈、哇哈哈……天啊，可爾，我認識你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你是艾斯的『粉絲』……」「不是我啦！」可爾摔下汽水，用力一拍桌面。
「喔！那是女朋友要的？」
「不是！」
「那就是男朋友要的啦！」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會告訴你──」年輕醫生氣到連反駁的台詞都懶得想，站起身，抓過放在一旁的白袍，「反正就是這樣，答不答應？」
「沒問題。不管你要什麼樣的照片──我應該都可以弄到。」
「我要『一定會弄到』。」穿上白袍，可爾看看錶，「等一下三點動手術，應該不會弄太久……好了再通知你。之後觀察幾天，你就可以把他帶回去了。」
「好。」卡諾恩乾脆地答覆，他知道這間醫院的不具文規定就是手術時非相關人士不許跟著入內。
「那就這樣。」可爾舉步走向病房門。
「可爾。」
「嗯？」
「不可以做奇怪的事唷。」卡諾恩俏皮地眨眨眼，語調輕鬆卻帶一絲刻意流出的威脅意味。
「哪這麼無聊！」揮揮手，可爾一腳踏出房門。
看著對方離去的身影，卡諾恩露出稍稍憂愁的笑容，宛若上等翡翠般閃耀的雙眸裡溢滿了不知對誰的掛心和給誰的溫柔。
緩步移動，他往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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